白水_

我心中掠过航船无数

存档ao3:Aredhel_M
afd:白水_ 和lof同名

【ADLV】心是孤独的猎手

邓布利多x性转里德尔 

别问,问就是实在太香



心是孤独的猎手


他们都叫她里德尔小姐,端着姿态,带着点恭敬,语气里含着几分暧昧,也不乏对年轻女孩的宠爱。在她这个年纪,任何事物都是危险的:白皙的手臂,漆黑的长发,以及一双深沉神秘的眼睛。偶尔里德尔小姐把头发扎起来,露出一截天鹅似的颈子,男孩们就着了魔,视线一分一秒都不愿从她身上移开。

霍格沃茨并不是一所古板的学校,不会要求每个学生把头发剪成相同的式样,虽然那些深蓝浅蓝的校袍已经遮掩住青春期女孩发育的第二性征,但里德尔小姐仍惹人注目。她把裙子卷起两寸,收进腰里,于是她的百褶裙总比别人短上一截,露出圆圆的膝盖。飞行课上,教师需要花很大力气才能让学生们听她指挥,因为躁动的小犬们一味只想着里德尔小姐微微飘起的裙角。

但她并不惹人讨厌,老师和学生们都喜欢她。她掌握一门受男生欢迎的女生该如何在同性圈子里如鱼得水的社交技巧,她说话的方式对不同的人会有微妙的差异。女孩们眼红她,因为她被同年级最英俊的男孩追求,她毫不在意,吻他,和他交往一个星期,然后甩掉他,说他是傻瓜。

里德尔小姐很容易成为众人的焦点,无论是她优秀的成绩、沙漏里被她添得满满的宝石,亦或是关于她的隐秘而香艳的绯闻。她就是闭塞小镇的西西里小姐,如果可能,每个男生都希望在舞会上亲吻她的裙摆。他们追逐里德尔小姐,像追逐一颗早早成熟的果实。她明丽美艳,在一群灰扑扑的、脸颊还带着婴儿肥的女孩子中间一站,没有第二个选择。


他们都叫她里德尔小姐,也因为没有人真的同她亲密无间。她的名字似乎只有在正式文件和考试作业上被端正地提及,汤米·马沃罗·里德尔,其他时间里她是“斯莱特林的那个女孩”,“年级第一”,“你追不到她的放弃吧”,和人皆宠爱的里德尔小姐

但邓布利多不这么叫她。他称她为汤米,就像她十一岁那年,他把她从充满霉味的孤儿院里领出来的时候亲昵地称呼她那样。


在所有玩乐式的恋爱中,里德尔小姐寻找的始终是一种征服的快感。她美貌且早熟,因而人们都忘了她也只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孩子而已,孩子想要什么就必须得到,他们不懂什么交换与平等,他们说我想要,我非要不可。孩子的世界里只有他们自己。对于里德尔小姐来说也一样。

因此,她藏得最深的秘密、也最想声张给全世界知道的秘密只有一个,那就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阿不思·邓布利多其人温文尔雅,是学校的一名黑魔法防御术教师。每周三下午的实战课,里德尔小姐都非常积极,她总是第一个举手,要求与邓布利多先生搭档做示范。

在这些小小的实战示范中,邓布利多会礼貌地对她说,比如,我现在会用一个反击咒对抗你的进攻,这个咒语可能会将你小力度地弹开;于是她点头,允许他在她身上施展任何魔法,有时她也会不小心被击飞、摔倒,邓布利多便急匆匆来到她身边道歉,检查她的身体。

邓布利多用魔法触摸她的身体时,她会感到一种力度,一种又热又疼痛的东西顺着对方的魔法进入她的身体。这魔法是她熟悉的,从她十一岁开始,一直到十四岁、十五岁,伴随着许多焦灼而咬牙切齿的梦一齐,通过唇舌滑入她淋漓的腹腔,搅得她天翻地覆,一度以为邓布利多想杀了自己。

后来她意识到自己难以启齿的欲望,想要用高跟鞋狠狠地踩邓布利多的脸,抽打他,正如他在她梦中骑在她身上,像驯服一匹烈马。

于是,她会突然声称自己胃痛,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以便得到邓布利多全部的注意力。这时,他会中断课堂,送她到医疗翼检查治疗。他的手掌抚摸她的脸颊和肩膀,对她说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里德尔小姐在心里冷笑。邓布利多愈关心她,她便愈加放肆,暧昧的小指勾住对方的发丝玩弄,嘴唇不经意间擦过老师的脸颊。他抱着她,肢体的接触是难免的事,何况邓布利多对她有恩,在外人看来他们情同父女,亲密有加也是正常。但邓布利多知晓分寸,他刻意躲开那些触碰,一开始还是笑着,后来脸色愈发冷硬,在看穿汤米的鬼主意之后完全采取冷处理的态度,不见她,也不理会她的示威。


里德尔小姐用她娇俏的美貌来狩猎,她愈迷人便愈危险,旁人只觉得她聪慧且早熟,看不到那层玻璃般纯净的外表下包藏的野心。只有邓布利多一开始就察觉到了它,就像黑夜中暗暗发亮的野火。它深藏在里德尔小姐的身体里,有朝一日,火的主人会毫不犹豫地用它屠戮世界上所有野望。

在里德尔小姐使出浑身解数也拿邓布利多毫无办法之后,她终于妥协,开始和每一个追求她的男孩约会、上床,但也到此为止。她的每一个男朋友都只能得到她一星期的短暂时间,她会在这短短的七天里与他们做最亲密的事,然后扭头甩了他们。

故事中最难释怀的是那些男孩,以及对里德尔小姐谩骂有加的女孩们,事情逐渐转向不可控制的局面,城堡里恶性斗殴事件层出不穷,教师们束手无策,面对青春期男孩为了心上人引发的怒火,又有谁能让它就此安然平息?

校长找来里德尔小姐谈话,未果,邓布利多终于同意充当调解人。他说要见她,就在今晚八点,黑魔法防御办公室,里德尔小姐如约而至,但两人间的气氛因为邓布利多的一句话陡然剑拔弩张。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他问道,似乎并不想就此得到一个答案,而像是单纯在发泄。

邓布利多的怒火是非同寻常的事物,于是里德尔小姐只是咬着唇笑,斜着眼看他,一个字也没有说。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不管的邓布利多说什么她都只看着他,笑,笑得阴狠且挑衅,但毫无疑问是美丽的。

谈罢,邓布利多别无他法,只能放她离开。她在办公室门口轻轻地说,如何?是我赢了。


只是那天晚上,她彻夜未眠,起身来到二楼无人的盥洗室里自戕般狂饮生水直到胃痛。喝下去的水化作血和泪从漆黑的双眼里流淌出来,她绝望得扯散自己的头发、指甲折断、嵌到皮肉里,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迷人的划痕。数天后这些甲痕变成了淡粉色的结痂,她在课堂上觉得痒,伸手去抠,没有人敢真的关心她,除了邓布利多。

他问她为什么夏天还穿着长袖衬衫,里德尔小姐本想扭出一个微笑,但那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席卷了她的腹部,她疼痛难忍,一瞬间,吞食血和水塞满胃袋的欲望比其他任何冲动都更强烈,她想起凌晨三点半的地窖,窗外幽绿晦暗,人鱼的影子从水草中穿行而过,阴暗湿冷的河流将她从头到脚浇个湿透。

你凭什么不爱我,她想,痛得几乎要昏过去,也因此听不见邓布利多关心的问话。


没有人能与她的痛苦感同身受。她喝下一瓶又一瓶的药剂,看着自己的双眼从漆黑变成鲜红,那是蛇的瞳孔,狰狞怖然,里德尔对着镜子中诡丽荒谬的自己哈哈大笑,突然间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既然身为猎手的她无法用爱将他俘获,那就变成野兽、变成杀手,反正狩猎的目的就是猎杀,她渴望狠狠折磨邓布利多,用磨尖的蛇牙一点一点刺穿他的心脏。在那充满权力和野心的甜蜜幻想中,里德尔小姐擦干了黏糊糊的双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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